而且考试的题虽然再做一次,有些模棱两可的题也许和当时答的是不一样的,甚至阅卷的宽严程度都是有影响的。

建议沈晓铭同学保守估计分数,因为他今年考得确实不错,可谓超常发挥,如果因为志愿太高没能走成,再补习一年效果未知!”

在沈家,沈晓铭按照记忆又做了一遍试卷,沈大铭和沈冰月对照着答案批阅。

沈晓铭就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悠闲地喝着姐夫拿过来的绿茶,一副优哉游哉的享受着生活,还对着一样无趣的姐夫说道:“国栋哥,这茶真好,比我买的提神的茶好多了!”

封国栋揉了揉眉心,看着沈冰月和沈大铭、沈妈围坐在方桌上,热烈地议论着沈晓铭的分数段,而正主优哉游哉的坐在这里品茶,顿觉好笑:“妈、你姐你哥都火烧眉毛了,你倒是还能喝出茶好喝!”

封国栋对着沈晓铭竖了个大拇指:“心态确实好!”

沈晓铭不好意思的笑着:“国栋哥你这就有所不知,考试最忌讳太过紧张,我奉行时间过半任务过半,考试前怎么努力都行,但考完试了,其实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要我说,我们班主任和我哥就是多此一举,再答几遍,我都怀疑我能每门考满分呢,是不是?我看过答案了啊!

再说了,我们同学都公认的,第一直觉估分才是最准的,越端详越觉得当时不是这么答的。”

沈妈把希望寄托于沈大铭身上,希望沈大铭能帮弟弟依照现在的估分选择一个稳当的学校。

但沈大铭昨晚是和沈晓铭一起睡的,知道沈晓铭最想报的就是京都大学经济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