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媛跑到妈妈身边,捧出爆米花给飞飞塞手里,又给小男孩也塞到怀里。
封国栋揉了揉眉心,和妻子对看了一眼,也有些无奈地跟着小家伙们进了王校长家的房子。
众邻居也作鸟兽散。
王校长面色铁青,边给小男孩拿药棉消毒,边絮絮叨叨的怒斥:“太可恶了,每天孩子们吃不饱就算了,整日里打,真得是想打死孩子们吗?”
沈冰月这才能说上话:“王校长,那现在怎么办呢?他叔叔是不是晚上就回来了?”
天色已经微黑,沈冰月环视了一周,这两间房被隔断成独立的两间房,隐约可以看到内屋放置着两张高低床,这边的一间房间也放置了一张高低床,三人座的木质沙发。
王校长就坐在木质沙发上给小男孩上药。
王校长边给小男孩上药,也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叔叔到三线去了,那里工资高点,有补贴,一个月准时寄钱回来,家里只有他婶婶在家。
孩子太小了,今天打的太厉害了,用皮带往孩子身上抽,我实在看不过眼,这样迟早被她打死,一天只给孟宾吃两顿玉米糊糊,我每天都要接济点才勉强别把孩子饿死了……”
王校长是个善心的,她丈夫也在三线工作,家里两个孩子都已经上了大学,她在家已经收养了三个孩子了,和公婆一起生活,沈冰月也听赵老师说过,工资大都看哪个孩子可怜,补贴给哪个孩子了。
沈冰月看着屋里围过来的三个平均年龄7岁的孩子,王校长还信誓旦旦的说养着这俩就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