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艳艳听了不吭气了,气消了些,思索了半天,对着沈冰月说悄悄话:“我有时候会觉得沈小倩其实很努力的,她不甘心就这样碌碌无为,总是想尽办法讨点便宜占占,但她真得是算盘算的太精明了,我怎么都感觉不到她的真心。

你说她要是对我说她想买点白面,无论啥原因,只要实心实意的跟我说我还是会同意的,但她就是耍心眼,既不愿意领你的情,又想圆滑的把事情办好,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而且她竟然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这样怎么了,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沈冰月劝解道:“别生气了,今天她说这个,你也不合适一句话不说,我们也不能把气憋心里,以后在婆家也一样,有气你就发出来,忍气吞声对身体不好,走吧,去看会打牌吧!”

沈冰月这么说,是因为上辈子沈艳艳顾忌这个人的感受,顾忌那个人的感受,最后自己生闷气,时间长了身体和精神都受不了,所以劝了几句。

这个小小的插曲,没有影响到沈家人继续打牌的打牌。

王万里把牌场让给了跃跃欲试的沈大倩,拽着封国栋也把牌场让给沈爸,俩人站在院子里,点燃香烟,也聊上几句。

王万里感叹着:“我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了,但依旧是小打小闹,只能顾得上全家老小的嘴不吃亏,不像你们,光明正大的挣钱。”

王万里赚黑市的钱,他只可能小打小闹,不能整的太大。

封国栋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没有遮遮掩掩,“我觉得你还是要稳扎稳打,不要太过出挑了,出挑了不一定是好事。

我虽然整的很洋火,规模也挺大,说白了,我干的是集体的,我个人只是因为拿了多点的本钱,计算利润的时候能多拿点,这要是我自己的渔场,我有时候也想想,那我不是发了吗?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子,你的虽然小打小闹,但挣得都是自己的,我们都要稳扎稳打,也只能挣到我们认知之内的钱,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