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不觉有它,只是憨笑道:“大家对花边新闻总是感兴趣的,我跟你说,昨个还住进去他家一个小姑娘呢,这个小姑娘我可是认得哦。

都跟了崔平好几年了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县的人,时不时来这里住几天的,咱昨天是没遇到,遇到了你可以看看,那小姑娘长得还是挺标致的,不过,跟沈同志比,那可比不了。”

沈冰月故作吃瓜状:“今天那小姑娘还在吗,怎么这么胆大,村里没人管吗?”

张婶嘿嘿笑:“管啥?人家老光棍,带个小姑娘回家怎么了?处的好了结婚就是了,村长巴不得崔平赶紧结婚呢,这样他就不惦记着村里的大姑娘小寡妇,村里就太平些呢!”

沈冰月点点头,起身后,交给张婶一封信,又给了一块钱:“请张婶亲自把这封信交到昨天和我一起来的赵运达同志手里,他在你们隔壁村,到村大队去,我跟他约好了,办完你们村的事,去那里找他,村大队有专人在等着我这封信,这是跑路费。”

张婶兴奋的接过手中的信和一块钱,想着这钱真好挣。

表态一定亲自交到赵领导手上。

沈冰月出了张婶家的大门,张婶乐颠颠的去办沈冰月交代的事。

沈冰月径直走到崔平家,推了推门,今天,大门从里面锁着。

沈冰月孤注一掷地拍着大门,没人出来就一直敲门。

从里面锁门,证明家里有人啊。

直到拍了足足十分钟时间,里面才有男人嚷嚷着:“谁了,烦不烦,我告诉你们了,我不去挣工分,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30岁的崔平骂骂咧咧的出来开门,嘴里还骂着:“谁了,敲什么敲,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打开门,一看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骂人的话噎了回去。

沈冰月审视了一番来人,崔平很强壮,和封国栋的个头差不多,但流里流气,看起来不是个善茬,拖着的黑色布鞋也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