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于是客客气气地介绍了彼此。
胖子一听是国营棉纺厂的会计,一拍巴掌,更热情了。
瞅了两眼王悦做得账目,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夸奖:“哎呦喂,我就说为啥封同志的渔场做得规模又大,又正规,连做账都请的是国营厂的会计呢,把我那渔场快比成渣渣了。”
胖子立马表态要请王悦也把他的渔场的账给管上。
沈冰月觉得,心宽体胖还是真得有道理的。
他今年都26岁了,还没结婚,也不着急,一天到晚你什么时候见他都是笑呵呵的。
当然除了第一次见胖子,因为死鱼问题他表现的有些忧虑除外。
说话间,封国栋忙完,撩起厚厚的门帘,席卷着周身寒气入了房间。
见是胖子,很义气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怡然自得地说道:“这下我们俩反过来了,现在你一天到晚来我们小队的渔场转悠了。”
胖子自顾自地搬了个小板凳围坐在火炉旁,故作叹息状:“哎,没办法啊,谁让你们倒腾的比我那好呢,你说说我干了四年了,挣钱也就这一年的时间,我怎么就想不到养鲈鱼呢,怎么就被你们养成功了呢?”
封国栋眼开眉展。
胖子自顾自的从炉子边拿上唯一的烤红薯,随手掰开,塞到嘴里,吃了口就夸:“这红薯烤得不错!”
王悦看着唯一的红薯被胖子啃了两口,很郁闷的皱眉,埋怨道:“这是我晌午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