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封国栋第四天要上班,因为老大、老二喝得是空间的母乳,沈冰月总是会晚上早早就拿回来。

封妈跟儿子媳妇商量:“现在孩子一天要睡十四五个小时,晚上就是起来喝一次奶,既然冰月总是留好了他们的口粮,你也要上班,就把老大老二晚上放我们这,你爸和我俩人看着他们,你也能睡好,冰月休息好了孩子们才会有口奶喝。”

沈冰月从第四天起晚上就只带闺女,她最后出生,而且体重最轻,还有一点就是封国栋认为:“你想想,我们做父母的要一碗水端平,要是留老大或老二,他们都是男孩,长大了知道了,会觉得偏向其中一个了,但你的精力就只有这么多,多疼点他们的妹妹,他们总不好意思吃醋是不是?”

沈冰月笑道:“是不是你家以前爸妈就疼你呢?你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只有你是男孩?”

封国栋微挑剑眉,斜靠在床榻上,逗着女儿,一脸惬意:“我小时候是我们家最调皮的,整日里闯祸,爸妈确实最疼我,但我六岁的时候,他们觉得如果再溺爱下去,我长大了会无法无天的,那时候每天都有邻居来告状,他们商量了商量,就狠心地把我扔出去练武术了,那些年吃了不少苦,也被师傅的规矩教训了很多次,后来回家上了两年学就当兵去了,也是戒律深严的地方,我虽然顽劣,却不得不屈从,就成现在这种遵规守矩的人了。不过妈说我实际上仍旧是个赤头,只不过收敛了很多。”

沈冰月抚摸着封国栋的寸头,柔声道:“怎么会还是赤头呢?妈为什么这么说呢?”

封国栋侧身搂住靠在床头的沈冰月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深深地嗅了嗅淡淡的奶香,随后抬着身子去亲吻她柔软的双唇,抬眸凝视着她如水般温柔的眸子,低磁地道:“妈说,看上一个女孩,仍旧像小时候一样不管不顾,也不看看俩人般配不,看看人家喜欢你不,可不是像极了小时候那般倔强。”

封国栋再次吻向面前的女子,带着眷恋和温柔,直到女儿躺在床上大哭起来,才忙着去看女儿。

封妈做了很多纯棉的尿布,封国栋有些笨拙地给女儿换好尿布,她就又安稳地睡了。

封国栋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放在床上,揽住沈冰月的身子,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