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爸见状,给儿子点上了烟。
封国栋狠狠的一口吸了半根烟,缓解着紧张得情绪。
封家本家也去通知了沈家。
沈妈和三婶两人在家,风风火火得也跑到市医院,都聚集到产房外,焦躁不安的等着。
沈妈甚至双手合十,靠在墙上闭目念叨着为闺女祈祷。
三婶赵英拍拍沈妈的肩膀,小声道:“在医院呢!会母子平安的。”
产房生孩子都会听到产妇的哭喊声,今天医院同时有两个产妇生孩子。
沈冰月在产房,疼得时候会深呼吸,偶尔会闷哼两声。
隔壁产房的一个产妇叫的那个凄厉的。
沈冰月的产房,两个医生还在聊天,一个听了隔壁产房的尖叫声,嘱咐沈冰月:“把力气攒到要生的时候,像隔壁乱喊也没用,还费力气。”
但生孩子,哪能说忍就能忍住。
封国栋在外面也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产妇惊悚的叫喊声:“啊,我不生了,太疼了,啊啊啊。”
两手捂住棱角分明的脸,上下揉搓,舒缓压力,把紧扣着的中山装也解开了几个扣子,缓解越发紧张的压力,脸色也煞白,时不时摁着太阳穴,焦躁地问封妈:“怎么听不见冰月的喊声呢!”
封妈见儿子如此不淡定,拍着儿子的后背柔声安慰:“不是每个产妇都大喊大叫的,妈生你的时候就没喊出声来,生孩子,要好几个小时呢,你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