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出事了,要是我家出事就是她干的啊?再说了,老四媳妇比我厉害啊,她平日里可没少挤兑妯娌们。

她和我吵架骂我死全家,和老三媳妇吵架骂人家不得好死,和老五媳妇吵架骂人家生个儿子没屁眼,老六媳妇刚怀孕她骂人家懒婆娘谁没怀过孩子似的跟个猪似的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就连最老实的老二媳妇,你别看她们看起来关系好一点,就这她说过人家多少次,说净生赔钱货,一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她现在儿子出事了,就是我干的?我冤枉啊!呜呜呜,没天理了,公安同志”

连旁听的公社主任都被这话给惊到了,想着这帮子怎么嘴都这么毒,也不积口德?

几个大男人也郁闷着呢,你不能对一个女人动手打一顿嘛!

沈冰月坐在角落里,对这两人的絮絮叨叨,各揭个的短也听出茧子了。

说来说去就是这个不好,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人,没什么新意,反正就是都喊冤,老大媳妇声音大点,老六媳妇声音小点罢了,没什么本质的不同。

已经晚上九点了,沈冰月有些心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就开始翻看下午对产妇的五个妯娌的简单总结。

原本只是无聊的翻看,却突然发现一个让沈冰月毛骨悚然的情况:周家连同产妇在内,六个妯娌生育的孩子中,有个现象,只有老二媳妇王梦是三个女儿,剩下的都是儿女双全的,而且沈冰月知道,前一世被害的都是男孩子。

这一世这个才出生没几天的婴儿也是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