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案件中死了两个男孩,一个是未满月的,一个是上小学的。
凶手杀人后用菜刀划破脖颈后一头撞大槐树是死的。
沈冰月看着小院的大槐树才想起来的,想着不会就是前世自己听说的那件案件吧。
当年这件案子听说公社主任和公社好几个干部包括乡上公安都被追责了,因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因为办事不力,又出人命了。
沈冰月这么一分析,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不就是说还有一个男孩在公安介入后又出事了?
而且现在自己是公社的啊,那就意味着要是按以前的走势,上到公社主任、赵运达、吕伟,自己,还有崔公安和岳哲浩都要受牵连啊。
我勒个去,这玩笑开大了,自己混成当事人了?
沈冰月绞尽脑汁回忆着,终于想起来,好像是妯娌作案,家庭纠纷导致的。
沈冰月极度亢奋,觉得自己立马可以当拯救那个小男孩和自己前途命运的英雄了。
于是迫不及待地当着县上公安的面问:“不是说怀疑熟人作案吗?发现什么了没?”
沈冰月不能直接说是产妇的妯娌干的,那样太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