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夜晚,待在漆黑一片的房间的床上,也能听到大喇叭似的演奏曲,这是习俗,哪家都一样。
沈冰月这天回家很累,也就早早的洗漱后躺在床上,熄灭了煤油灯,准备睡觉。
但二胡的演奏声划破天际,传到沈冰月耳朵里仍旧凄凄哀哀,沈冰月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瞪大双眼睡不着。
重新起床,点燃煤油灯,看了眼手上的手表,才20:30。
看着白皙的手腕上的女士腕表,心里很暖,沈冰月渐渐习惯于依赖封国栋宽阔的肩膀、温暖的怀抱,想起他硬朗的脸庞,总是会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心里甜甜的。
沈冰月觉得封国栋的温暖很日常,没有太多粉饰,但却更温暖。
沈冰月拖着拖鞋,推开自己的房门,见小院子的大门虚掩着,小院静悄悄的,沈家包括沈大铭、沈晓铭都去灵堂凑热闹了,大人也都不在家,帮忙的帮忙,忙乎大事的忙乎大事。
说到底,两家是邻居,男人之间没什么大矛盾,这种白事是必须帮忙的。
张老太这次要和已经早早不在人世的丈夫合葬,但这几天,张家人在偌大的田地里却找不到十几年前的坟了。
这主要是因为这次沈家庄为了种植草莓,整合了原来的土地。
土地重新分配后,很多年久的坟墓当时平坟处理,待到收拾好土地后按照记忆中的位置重新堆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