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田地生活,日子过得都差不多,都穷,不过比谁家更穷罢了。

村长这么干,王翠花叫喊着村干部欺负人了,开始拍着大腿哭。

张雪梅早看沈冰月不顺眼了,眼见沈冰月麻溜的回了村长的话,语气里还有些激动。

恨得牙痒痒,在老妈拽着村长的大腿撒泼的时候,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站在村长旁边的沈冰月。

张雪梅拿手指指着沈冰月,气势汹汹:“沈冰月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打击报复,我们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你敢不让我们家去草莓园试试?草莓园又不是你沈冰月的,凭什么?”

张家人,连同张俊生这个儿子在内,从出家门开始,没有一个人看看瘦骨嶙峋的老太太坐在平板车上,默默地抹着眼泪。

一个娘可以养三个儿,三个儿养不了一个娘,甚至张俊生还埋怨老娘,要不是老娘,村长哪会为难自己家。

沈冰月以前不会伸很长的手去管这些,毕竟是张家的家事,自己也没办法把老太太推自己家去,各家问题各家必须自己解决。

但今天可不一样,沈冰月是村大队的成员,承担妇女工作,这是本分,即便自己麻木不仁,但领了工资就要干活,这是必须的,要不然就是尸位素餐。

领着工资不尽职就是渎职,沈冰月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