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有些惊愕,但仍旧只能回答:“是一次。”
沈冰月松了一口气,翻出小本本念出了尸检的初步结果:“经过公社派过来的技术人员勘察尸体,发现尸体被侵犯,留有精斑在受害者体内和大腿上,受害者王敏手指缝里有血迹,初步判断为凶手侵犯或杀人的时候反抗,抓伤凶手留下的血迹,右手里抓有灰色的布条,初步怀疑是撕烂凶手的衣服留下的。”
沈冰月念完,问张俊:“案发那天你穿的衣服呢?”
张俊这才反应过来,焦急地回答:“我就这一身衣服,就现在这身衣服。”
张俊冬天只有一件棉袄,农村人很多都不会棉袄外再套一件外套,别说是张俊,就连沈冰月自己,只有一身可以套上棉袄的外衣,也不会每天都穿,是等逢年过节或重要日子才穿的。
张俊也一样,村民有个老汉说话了:“张俊就这身衣服,那天我下午六点见他和王敏还有张美美在村口,就是这身军绿色的棉袄。”
这个村民是走访的时候提到在村口见过三人的,才锁定张俊重大嫌疑的。
公社主任坐在台上,这才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昨天只顾着认准这小子撒谎了,痛扁了一顿,都发生关系了蓄意隐瞒,确实让人觉得是顺理成章的凶手,凶手都会狡辩嘛,很正常,杀人的罪名哪个人会一开始就承认,这是重罪。
公社主任皱紧了眉头,村长也心里没底,眼看着要出事啊,这是责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