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妈出了家门,去镇上供销社找自己的丈夫封锦袁,有些忧虑的回望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儿子。

这孩子从退伍一回来就看上了乡下的小丫头,17岁的小丫头还没到结婚年龄,就缠着自己要先去提亲,把亲事定下来,谁知道小丫头看不上儿子。

自己的儿子秉性如何,当妈的一清二楚,即便当了六年的兵,性格仍旧像小时候一般要强,头一招喜欢一个女孩,绞尽脑汁要娶回来,大半年时间锲而不舍。

最近明显很消沉,甚至喝醉过一次,酒后问:“妈,你为啥没把我生的白面书生一些呢,我这么大块头,黑黑壮壮的,沈冰月她不喜欢,她还嫌弃我没学问。”

封妈的心一阵揪着疼,“她胡说,我儿子怎么没学问,在部队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壮实有啥不好,身体好,一把力气,儿子,妈给你介绍比那丫头好一百倍的。”

封国栋喝醉了,捂着被子,执拗得喊,“除了沈冰月我谁都不要,我就稀罕她。”

今日儿子这样,封妈觉得儿子是不是受刺激了,胡思乱想了。

封妈加快步伐,到供销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丈夫面前哭诉:“你就知道忙,忙,忙,儿子是死是活你是不是不管啊?”

提起儿子,封锦袁一肚子气,“你瞅瞅他那个消沉的样,哪有一点志气,都是你惯着,惯子如杀子你知道吗?我不去,我还要脸,被小丫头拒绝过三次了,事不过三,我还要这张老脸呢!”

封妈恼了,气势汹汹地威胁丈夫:“儿子最重要,就算他今天妄想了,明天你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