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叹为观止。
她拨给大宝的连这十分之一都不到,大宝才开始,他就结束了。
贞吉利揉着肚子,也看向坐在矮墩上慢条斯理往嘴里送饭的大宝。
蹲下身,逗他“欸我说,你吃几粒米了,数了没有?”
大宝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睫毛又垂了下去。
“嘿!臭小子,还不理人,吃饭跟小姑娘似的……”
贞吉利站起身,问季妧“这小家伙会自己吃饭了啊。”上回来还要季妧喂呢。
“我们大宝时刻都在进步的好不好。”
贞吉利直咧嘴,难怪鲁达年说什么亲情使人盲目。
季妧重新盛了碗开水递给他“刚吃完饭,晾晾再喝,不然对胃不好……”
贞吉利不讲究那些,稍冷一会儿,就端起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递给她。
“好了,我也该走了。”
“这,就走了?”
真到了离别的时候,季妧心里还真生出一些不舍。
无论如何,除了胡家,贞吉利算是她在这个地方唯一的朋友了。
“明早就要出发,还得回去收拾收拾。将军的病……等到京城我再按你说的,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