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可以去看她,谁知当她真的去了,熠王却不知为何严锁府门,严令禁止任何人出入!
想他齐溯与熠王自幼一同习武上课,情义上更胜过熠王与其他皇子。熠王单独立府以来,也从未出现过对他闭门谢客的状况。
所以此番,他究竟是何意思?
齐溯心焦如焚,百结愁肠——即怕聂羽熙因为何事惹恼了熠王,这是要将她治罪。又怕她是太讨他喜欢,势必要将她强留在自己身旁。
整整三日,他竟无法探得关于聂羽熙一丝一毫的讯息,比起她远行时更甚,简直要他生不如死。
御征见齐溯夜夜不寐、茶饭不思,终于忍不住道:“大人,羽熙她,自有打算,大人不必太过担忧。”
“你知道什么?!”齐溯猛地起身,枯目圆睁,用力拽着他的衣领,仿佛拽着救命稻草,“快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御征一时不忍,将聂羽熙与他的对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熠王府中,聂羽熙实在有些忙碌。
熠王分明说自己公务繁忙,谁知他却连府门都不出,几乎时刻向她学习机巧玩具的把玩技巧,反反复复,却始终没能掌握,以至于聂羽熙都心生怀疑——他上一回学习给陛下的贺礼玩法时,并没有这么笨拙啊!
因为白日不得空,她只好在夜间偷偷起身捯饬花生酥,以至于小小一盘花生酥,到第三日才做成。
这日午膳,她端着花生酥,欢天喜地地走向正房餐厅:“殿下,我做成啦!”
熠王还是头一回见她笑得如此灿烂,心中一喜:“羽熙,何事如此高兴?”
“殿下,我都说了好久要做花生酥,总算做成了,赶紧尝尝!”
熠王当即取了一块,放在鼻下深深一嗅:“确实香!”
“可不是嘛,还要多谢殿下将膳房借给我用。”聂羽熙咬了一口花生酥,“我可烤了许久才烤出如此酥脆的口感,殿下快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