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柒寒也面露不安:“按理,烈王至多怀疑此时与我等有关,却并不应当如此有针对性才是。”
“你们没有注意他的眼神吗,他那时对三哥的腰看得可仔细了!”
熠王蹙眉沉思,片刻才道:“那沈威是一等一的高手,能伤他至此的人并不多见。三弟乃武将出身,他的功夫在这天下间数一数二,也是人尽皆知。许是因沈威负伤,令烈王对三弟格外猜忌罢。”
听完,陆尘煜又捶了捶桌面:“都怨我!三弟若是不救我,便没有今天这些破事!”
莫柒寒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自责,若换了有人要伤三弟,你也会豁出性命。好在今日有惊无险,倒不知三弟腰上的伤……烈王却为何视而不见?”
熠王皱起眉头:“说来也怪,当时我也看了,可……并未见伤处。”
“难不成……痊愈了?”莫柒寒摸着下巴,“四弟,许是那夜太暗,你看走眼了?三弟的伤并不严重?”
“绝不可能!当时我与三弟仅在咫尺,怎可能看错?”
“那……便怪了……”说到底,事发至今,莫柒寒一眼都没见过齐溯身上的伤,甚至今日车马颠簸,也没有看出半点他身上带伤的样子,唯一见过伤口的,恐怕就是他新收的那名小厮。难不成,是他什么特殊的疗伤手法?
聂羽熙的房门被御征拍得砰砰作响,才知齐溯已经回府了。
“这么着急干嘛?”
“去看看主子的伤口!”
“出什么事了吗?”一听这话,聂羽熙也有些担忧,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刚进门,迎面只见齐溯□□而诱人的胴体,她虽司空见惯,可乍一看还是免不了心惊肉跳。
“大人,你这是……?”
“衣服破了,更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