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一次饮醉,还是在十二岁的那年……他蓦地眸色一沉,心里苦涩得教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因为……傅延书么?
萧庭燎脸色一凉,将她扶起,伸指去擦她的泪水,沉声道:“莫哭。”
莫为了不值得的人哭。
却见她望着他,眨了眨眼,略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傅延书、与如雪姐姐的事情……是萧哥哥做的吗?”
萧庭燎一震,敛了眸。
只觉她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生生地扎进了他的胸口。
对,是他。是他搅浑了她的婚事,是他拆散了她与最喜爱的人……
可面对她,他只想否认,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教她,不会恨他。
他却是沉默了下来。
她望着他,轻轻地道:“果然,是萧哥哥做的吧?”
他僵住了,心口阵阵生疼,犹如被撕裂般的痛楚。
……她怨他了吧?
她该要恨极他了吧!
萧庭燎双眸弥漫起了血红色。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