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德感受到了,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开:“你以前很乖,胆子也小,想必这回恐怕是急了吧,有脾气了也好,免得别人以为你好欺负。”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又叫他过来:“来这里。不过接下来可以轻松一阵,能好好陪你。”
林怀鹿没动。
他对纪明德心存尊敬,怀有感激,不外乎承了这些年重大的恩惠,和其他在背后资助的好心人相反,他们时常见面,纪明德不是高高在上,用钱打发了事的人,会渗入进他的生活点滴,愿意听他分享喜乐,亲疏有距又不缺温暖。
他无亲无故,亲情的味道常年暗淡,私将纪明德当成长辈爱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现在纪明德来一个恩威并施,难道从前是他自作多情了吗?
“我不坐了。”林怀鹿竟然后退了一步,防备道:“您有话就说。”
纪明德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干脆也站起身,沉吟少时,严肃道:“罢了,我直说,你喜欢男人?”
林怀鹿一头雾水:“什么?”
纪明德具体道:“我看见你抱着他,他叫谢盛?比你大一届,总是送你回寝室,你别担心,没有人跟踪你,只是有一日我从你们学校路过,碰巧看见,便察觉就几分端倪,找人调查了一下,不是恶意。”
从纪明德嘴里冒出谢盛的名字,林怀鹿陡然心惊,哪怕纪明德明确表示不会做什么,他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也不顾什么安全距离了,冲上前与他面对面,紧张兮兮道:“纪先生,不关他的事。”
“我只问你是不是?现在还喜欢他?”纪明德抬手,落在他的肩上,不允许他有所回避,“老实回答我。”
忍住想要推开对方的冲动,林怀鹿说:“是的。”
简洁短促,呼吸都不敢多绵长一分。
“我知道了。”纪明德淡淡说,林怀鹿想的那些威胁和担心都没有出现,他松开手,挥一挥,背过身去,已然带了怒意,道:“你先出去吧。”
晚上,月色撩人,浴室里一片春水风光。
纪驰的胳膊以不能沾水为借口,吊在沿外躺在浴缸,林怀鹿满身潮红坐在他身上,后方的小穴吞着一根高昂灼热的勃物,手里拿着毛巾,下面每深深进入一下,就给纪驰擦一下,这就是纪驰口中所谓的让他帮忙搓澡。
“纪驰……啊……我不行了……”林怀鹿哪剩什么力气,体内肆意横行的东西就已经抽走了他所有神志,这个姿势顶得太深了,那根又粗又长,他全部吃进去了,撑得满满的,连水也进不去,几乎要把他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