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
林怀鹿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腿都没哭过,此时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这一切,是因为纪驰不正常的举动,他像个猥亵的变态,侵犯了属于纪明德的小情人。
两人在原地足足顿了有五六十秒,空气静置,凝结成冰,纪驰神情复杂,向洗手间外走了两步,步履纠结,然后又倒回来,一把抱起林怀鹿,大步一跨,往床上扔。
林怀鹿哭着捶打他胸口,纪驰不为所动,将他压在身下,沉声说道:“是你勾引我。”
“我才没有。”林怀鹿哽咽,“放我回去。”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纪驰看着他咬得艳红的唇瓣,用指腹摩挲,林怀鹿躲避不及,被他占尽了便宜。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纪驰退开了些,将他还未穿好的裤子和弄脏的底裤齐齐扒了下来,林怀鹿只觉得下身一凉,抬起身子看,赤溜溜的,恨不得晕过去。
纪驰直接用底裤擦拭他的前端残留的液体。
“谁的?”擦完了,纪驰一个指头勾着底裤,在空中晃来晃去。
幸好有被子遮羞。
林怀鹿不欲作答,撇开头,被纪驰掰着下巴对视,只好道:“周伯买的。”
他不知道,其实这是纪驰吩咐的,让周伯从里到外给他购置了几套衣物。
一个男人能挑起自己的兴趣,是纪驰不曾想到的。
不知是那对腰窝太引人犯罪,还是长着腰窝的林怀鹿让人不能罢手,总之纪驰伸出了魔爪,亲手将他和林怀鹿的关系推向了更黑暗的地方。
既然纪明德有福不享,就让他来好了。
纪驰回纪家过夜的日子逐渐增多,在周伯和周嫂的眼中,纪驰对林怀鹿的上心是好事,喜闻乐见,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纪驰打着钟爱腰窝的旗号,将林怀鹿全身上下摸了个透,比如此时此刻,他正按着林怀鹿亲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