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沈放闷闷地笑了一声:“乖。”
也不知道他喝醉以后会不会断片,但今朝有酒,今朝醉即可。
沈放如夜行的独狼,低头叼住乖乖送死的猎物后颈,也被染了酒意一般,在心中出神自语。
记住了,季玩暄,你只是我的。
季玩暄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一半是因为确实困得起不来床,一半是心中羞耻心强烈作祟,让他每半个小时就要用被子蒙住脑袋啊啊啊惨叫一通。
沈放,你不是人!
不是人的东西去上班了,顺便给张列宁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给嫂子请假。
小眼镜就是个男八婆,立刻鸡贼地嘿嘿笑了起来,但在他八婆出口之前沈放就把电话挂断了。
对待季玩暄以外的人,他总是如冬天般的冷酷。
但对季玩暄,他又如……好像也不太如春天般温暖,但他会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
时钟指向正午,季玩暄肚子饿得咕咕叫,生理需求战胜心理阴影,他终于还是哆嗦着双腿选择下床洗漱。
沈放在桌上给他留了午餐,热一下就好。
季玩暄端起盘子,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一张被垫在底下的纸条。
上面的字体俊秀挺逸从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