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不由地心慌,把人就近放在了沙发上,自己跪坐下来与他平视,柔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季玩暄手背覆上了合上的眼睛。
“放哥。”
连声音都在颤抖。
放哥的心都要被他颤碎了:“嗯,我在。”
季玩暄委屈地含着哭腔:“你别不要我。”
怎么可能不要你。
沈放小心地亲了亲他一激动就泛红的眼尾,唇印下落,抚慰地点过他的额际,脸颊,鼻尖,最后落在了嘴角。
好些了吗。
季玩暄傻了,一脸被雷劈了的模样,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你亲我!”
这算什么反应。
沈放点了点头:“对啊。”
喝醉的季玩暄很幼稚,不哭了,但还是瘪着嘴委屈:“可你都不回我消息!”
他什么时候不回消息了。
就连季玩暄回国与他重逢的那个凌晨莫名其妙发的信息,沈放都斟酌着字句回了。
虽然只斟酌出了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