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放哥了,好在十几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他。
季玩暄几乎是哼着歌上了飞机。
但比沈放更先与他重逢的,却是意料之外的另一个人。
“javen?”
季玩暄抬起头,一眼对上了隔了一条过道的熟悉面孔。
与对方一般的惊讶之后,他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嗨,师兄,好久不见。”
关于季玩暄忙到没工夫搞九九的过去九年,唯一可以摘出来的一段与印度小哥的故事被朋友们变着花样调侃了不知多少
次。
他那棵挺拔的花树招摇了二十余年,但所有的养分似乎都只用来结了一株叫“沈放”的花。
可放下九年中那段误会以致的玩笑情缘,薛嘉胤上次醉酒后却差点儿没兜住吐出另一个故事。
无关摇滚歌手的单相思,这是个发生在职场上的故事。
醉酒的薛嘉胤只说了几句就反应过来似的,跟个蚌精一样闭紧了嘴,沈放没有追问下去,但已经可以在心中勾勒出故事的
大概轮廓。
师兄师弟,毕业同家公司,直系上下属,互相欣许赏识,同甘共苦并路前行。
很平淡,也很羡慕。
他与季玩暄经历了太多,虽然过往的每一天他都很珍惜,但如果可以,沈放还是希望他们的故事也可以像这个样子,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