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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者的情书 打字机 715 字 2022-10-13

叹。

来自世界各国的大学生们有着肤色截然但同样开朗的笑容,季玩暄几天就和十几个小队混了个眼熟,上哪都有人用各种口

音对他挥手say hi。

如果每次出差都是这种轻松愉快的好日子,那季玩暄回去就给老板手写一封千字感谢信。

他在南半球流连忘返的同时,沈放在北半球又过回了朴素的日子。

不过这样的朴素和过去几年的苍白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首先,他就要帮他们家的狗爹照顾好家里多出来的狗儿子。

虽然每天晚上季玩暄都发誓第二天一定要早起陪放哥一起遛狗,但他每天早上都起不来床。

当然了,这其中一半原因都来自沈放。

再沉静内敛的一个人,在某些他真情喜爱的事物上,也难免索求无度。

沈放现在已经习惯了每日清晨遛完马克思,打包早饭上楼,推开房门用一记轻吻点醒赖床的季先生。

但季先生最近不在家。

已经记不清这小半个月他第多少次推开门对着整齐的床铺发怔了。人要养成一个习惯实在太简单了,可另一个人看起来却好像有些乐不思蜀了。

想谁谁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沈放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接通了季玩暄的视频邀请。

新西兰这会儿正是艳阳高照,这人却在酒店房间里一副刚刚睡醒的混沌状态。

确实刚睡醒,季玩暄昨天熬夜剪片没剪完,睡了三四个小时又起了大早,一干完活倒头就睡,醒来后忽然好想放哥,立刻

便遵循本心打了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