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心疼他,可忙起来比他还晕头转向,燕城的工作刚刚告一段落,季玩暄就被郑义开开心心支到了新西兰公费出差。
又是南半球,真是孽缘斩不断!
季玩暄现如今打心眼里抗拒越过赤道的所有空中旅行,可在老板面前却实在编不出更多借口。
还能咋呢,整个公司上下就他一个人有澳洲长居经历,地陪都不一定比他熟路。
季玩暄在公司选择低头,回到家才表示无声抗议。
但他抗议的行为也不怎么成熟——不收拾第二天就要带走的行李而已。
卧室里,背对着他的沈放正在整理季玩暄出差也许会用到的衣物,他身上的薄毛衣是宽松款,但弯腰时便能勾勒出男人优
美的脊背线条。
沈放不是健身咖,但常年爱好慢跑和游泳,身材匀称又好看。
季玩暄和狗一起趴在沙发靠背上,对着沈放的背影流口水。
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够过瘾,又去旁边摸了新配的眼镜戴好,这回一抬头就对上了沈放看过来的沉静目光。
登徒子一点儿被抓包的心虚都没觉出来,立刻咧嘴甜甜地笑了起来。
被这种登徒子非礼了还能怎么样。
受着吧。
才几个月大已经有抱不动趋势的拉布拉多往季玩暄怀里蹭了蹭,他落回沙发上坐好,熟练地撸了撸狗儿子撒娇的脑袋。
“马克思,你爹我要为了你的狗粮出去打工了,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你爸,听话些,别乱咬人。当然了,如果有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