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就嫁妆吧。
季玩暄低笑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缠了上去。
这个画面他也是想过的,可惜当年没好意思画到图上。
谢谢你,沈先生,帮我实现了在自己的城市设计中享有一息温存的伟大梦想。
天色将黑的时候,沈放把他送到了季元小区的停车场里。
本来想送到门口的,但被笑得不行的季玩暄拦住了。
下车前他把车后座已经不再冰镇的啤酒放到了自己的副驾上,提醒医生:“回去记得喝哦。”
沈放点点头,拉住他又亲了一口。
唉,总亲不够。
季玩暄一步三回头地和陌生的邻居一起进了楼梯间,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放今天发生的一切,傻子一样,嘴角始终挂着消不
下去的弧度,时不时就笑出声来。
他的手上提着给舅妈的东西,一按门铃,蒋韵清就踩着拖鞋来给他开门。
“逗逗,来这么晚啊,吃了吗?”
季玩暄对这种问题的回答永远都是:“吃了,还想吃!”
季元在沙发上给季可乐喂完最后一颗葡萄,拍着掌心接话:“想吃也没了。”
蒋韵清懒得理他,拉着外甥往厨房走,给他端出自己在锅里早就热好的排骨汤。
蒋韵清是南方人,平生最大乐趣是煲汤,第二兴趣是看家人喝汤后露出的幸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