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很好,鸡尾酒嘛,有什么度数!他可是酗过酒的人诶!
季玩暄喝醉了。
但他今天醉得很有格调,直接趴在吧台上装死。
虽然脑子不清醒了,但他还记得丢人,不想把自己只喝了两杯酒就混沌的红脸给别人看。
沈放怕他不舒服,哄着人在小关的指引下把他扶进了里间路拆的休息室,躺在吊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医生有些懊悔。
也许他不该因为季玩暄红着醉眼歪头打量他的模样很动人,就由着他三杯两盏淡酒把自己喝成这样。
当然了,他也没想到季先生的酒量这么可怜。
小关先出去了,沈放帮季玩暄盖好薄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昨晚就那么晚才睡,今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还喝酒了,沈放反省后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照顾好他。
季玩暄鼓着嘴巴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睡颜就乖巧下来,很快睡熟了。
倒是好哄。
沈放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转身出去,很轻地带上了门。
季玩暄醉得也及时,自己刚好有些事,想要问问薛嘉胤。
回到吧台前,素日里与javen酒量相差无几的薛大师今天很争气,虽然迷蒙着醉眼,话却还能说得利索。
“在墨尔本,我们两个卧室相连,中间是共用的卫生间,从两扇门都能直接进去,即使是这样,我也足有一两个月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