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被这四个字定住了,好半天才迟钝地眨了眨眼,突然伸出手臂抱住了季玩暄。
他喜欢他说“我们家里”。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季玩暄好温柔好温柔地摸了摸沈放柔软的发丝。
他很耐心,像在哄小朋友:“养大狗好不好?我怕小狗太小了,我不小心踩到它,它叫马克思怎么样?”
张列宁的好兄弟。
沈放低下头,额头埋在季玩暄的肩上,旁若无人地笑了起来。
“好。”
薛嘉胤坐在行李箱上,就在两人旁边,眼神呆滞地抱起双臂,五识放空。
等两人好不容易温存结束,季玩暄才意犹未尽地从沈放怀里钻出来,赏脸看了看旁边自动将存在感降低为0的室友。
“y,你的行李还蛮少的嘛,我还以为你远渡重洋,会带几箱破烂回来。”
听听,听听,这还有点人性吗?
就连下飞机后发现自己举目无亲时也没让薛嘉胤感到如此憋屈,他咬着牙,哼哼道:“就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其他的我
觉得到了都有。”
不愧是富二代啊,到了就买不失为一种极好的减负方案。
季玩暄赞赏道:“确实,现在的酒店里配备是很齐全,我给你找家离大超市近的,缺什么立刻就能补上。”
薛嘉胤语气更古怪了。
“我为什么要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