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终于破处了!
沈放去帮他煮粥了,端碗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床上有个被子包,季玩暄跟个蚕宝宝一样缩在里面。
他很想笑,也就真的笑了。
碗被放到床头柜上,沈放蹲下来,很温柔地摸了摸青年露在外面的凌乱发型,低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太温柔了,嗓音还有些沙哑,听起来特别迷人。
季玩暄脸红得像发烧,从被子卷里探出自己一双蒸了温泉似的的桃花眼,摇摇头,期期艾艾地开了口。
“没有。”
同样是沙哑低沉,他的却和破锣嗓子一样。
“……”
季玩暄感觉自己要烧透了,又要往被子里钻,被沈放抱住小心地用额头试了他的温度。
“好像有点发烧。”
医生皱了眉,自言自语。
“为什么,昨天明明已经清理干净了……”
“……”
好了好了好了,不必再勾起昨天先这样那样后这样那样换了个地方清理又先这样后那样的回忆了。
季玩暄鼓着嘴巴,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臂,软绵绵地抱住沈放的腰,无比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