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自我介绍全以javen开场。
在写东方文学鉴赏的小论文时,他也习惯性的在篇尾留下javen的签名,但下周一作业就被打了回来。
“why didn’t write your own na?”
你爸爸妈妈为你取的,你自己的名字。
老教授严肃地看着他,让语言艺术家季玩暄一时间也失了语。
“他说,我们的字符看起来就像一丛花,对于我不珍惜母语的行为,他深表遗憾。”
沈放忍不住勾唇:“所以他每节课都提醒你,以作惩罚?”
季玩暄跟他一起靠到窗上:“我怀疑是。他还让我教他rji的中文发音,念了好几遍,问我感觉怎样——上帝作证,我
能有什么感觉啊。”
沈放:“然后呢?”
然后,老先生说,那是因为我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可能没有“糟”字,忘记了),如果此时是你心仪的对象这么称
呼你,你会变得非常、非常的心动。
“然后。”季玩暄笑了笑,对着对面的玻璃窗做了个鬼脸。
“我觉得你说这三个字,比他可要动听多了。”
作为燕城的老用户,季玩暄回来了两个多月也没完全摸清楚这几年变化飞快的城区道路,出了地铁站后就像一个初来乍到
的游客,紧紧跟在沈放身后,生怕自己走丢了。
沈医生单手在身后弯了弯手指,季玩暄立刻接到感应,向前两步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