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龄社畜萌新季玩暄。
他已经和一家公司的代表在电话里扯皮快两个小时了,在此之前这样的对话已经进行过四五次。
季玩暄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简单的要求就是始终得不到明确回应。
就好像他们公司从老总到前台每个人都有决策权似的,谁都可以在他的图纸上凭空修改一道——天知道现在才只是在定
制展台。
他郁闷得满脑门网格阴影,态度生硬地打断对方冠冕堂皇的说辞:“不用解释,我再也不想听了。加价百分之三十,原封
不动就按照我的图纸来,所有都是。能做就做,不能做拉倒。”
对方代表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低声下气地表示绝对照做祝大家合作愉快。
挂了电话季玩暄仍然不开心,趴在小桌上心烦意乱地挥空拳。
路拆从花园走进来,手上还有干水泥,也凑热闹地捏了捏季玩暄苹果头上的小辫子。
“怎么不高兴?我在门外都感受到你要用钱砸死对方的气势了。”
那还不是狐假虎威吗。
季玩暄坐起来,抱着歉意道:“对不起啊,拆,让你破费了。我本来和他们商定的价格就已经比市价高一档了,就是怕他
们看我面孔生好忽悠,下手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