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少爷,上场杀敌可不是空嘴说说的,若北州军战死,百姓又能有什么好下场?”他虽感激张楚少爷的粮草,可这应战杀敌之事不是他一个小儿能议论参与的。
“将军,众位参将,那战马饥饿,不若我们送些加料的干草给它们。”说到战马,张楚不由想起当年的热播剧来,剧中曾有一计,倒合了此时的情况。
“加料的干草?”加了什么料?毒药?这制毒也得草药,他们北州城可没什么药材。
“此次北上,赵叔带了不少药防身,我这些日子也做了少许。草药有限,量不多,混在干草中,能让马匹暂时昏迷,这马一乱,姜国骑兵必乱。只是量少,此计只能用一次。”张楚说道。
众人听了,低头私语,有人赞同仍有人反对,最后皆将目光看向楚朝阳道,“但听将军吩咐。”
楚朝阳皱眉沉思,若硬碰硬,自然比不得姜国铁蹄。北州悍马太少,多是老马弱马,若贸贸然出城迎战,容易马死人亡。可若不应战,的确有损士气,到时候城墙破损,还要麻烦。不若暂用楚楚计策,先灭灭那姜国的气势。
“战!”沉思良久之后,楚朝阳拿起腰间长刀,狠狠的向一旁案桌砍去,顿时将那木案砍成两半。宁为战死鬼,不为阶下囚,大不了一死。
次日,楚朝阳身披铠甲,带领一万精兵出城作战。众人快马扬鞭,一鼓作气冲入敌军,扯下干草袋,又挥刀应敌。
张楚站在城墙之上,听战鼓如雷,见城下两军混战一团。
“小姐,此计可行,你看那儿倒了好些战马。”安南欢喜道。与此同时,迎战的楚朝阳也心生一喜,没想到下了马背,这姜国军队也不过如此。
北州军见了大喜,一时士气高涨,众人齐声高喝道,“杀!”
这一战,楚朝阳杀的痛快,也得来意外之喜。却原来那姜国士兵见战马倒地,以为马匹都被北州军给害死了,撤退之时将战马弃于城前,如此正好便宜了北州军。
此一战算的上是旗开得胜,北州军士气大盛。姜国军队死伤惨重,还丢了那么些战马,心中又恨又怒,暗骂北州军狡猾奸诈,手段卑鄙。次日,他们绑住马嘴,率一小队骑兵于城门口空地作战。
此次两军人数相当,但北州军气盛,姜军气弱,姜军二败。此后,姜军修整待发,退于城门十里处安寨扎营。北州城内,又迎来短暂的安宁。
“果然不愧为我楚朝阳的外孙侄女,果真聪慧,来,这杯酒,舅舅敬你。“得了马匹伤了敌军,楚朝阳哪能不欢喜。
“真是胡来,北州酒烈,楚楚这身体哪里吃的消,仔细妹夫知道之后,率军揍你。“白氏夺过楚朝阳手里的酒壶,嗔怪道。
楚朝阳一抹胡须,哈哈笑道,“娘子所言有理,楚楚,多食些好菜。”
北州军于城内休整定策,那姜军正在营帐商讨对策,有人坚持攻城,有人建议转换路线,正在争吵之际,有士兵绑了三个人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