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似感觉不到痛,细长的凤眸,犀利而冰冷地看着她。
“就算死,也不想呆在我身边?”
他身上散发着阴寒的气息,无比森冷危险。
温雨瓷长睫颤了颤,在他暗黑的气息下,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傅云深俊脸朝她靠近,薄唇勾起嗜血的弧度,“既然恨我,为什么不好好活着?”
“等到哪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时候,你不就解气了吗?”
男人的手指,抚上她脸颊,将她眼角的泪水擦试掉。
温雨瓷浑身哆嗦,声音沙哑,“傅云深,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傅云深喉骨里发出一声阴冷的笑,“都是被你们温家逼的啊!”
他朝她脖颈重重咬了一口,温雨瓷再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的低气下,本就虚弱的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温雨瓷发烧了,浑身都无比滚烫。
傅云深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
短短两天,她就瘦了一大截,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医生开了药后,傅云深一直守在床边。
睡梦中她一直紧拧着眉头,像是有化不开的哀愁。
傅云深不停地给她额头换毛巾,她吃不进去药,他就用自己的嘴喂她。
他鲜少照顾过人,她还是第一个。
年少的时候,她很娇气,只要一撒娇,他就拿她没辙。
还记得两人第一次逾越雷池,她抱着他哭唧唧的说她要死了,以后他再也遇不到她那样的女盆友了。
傅云深指腹轻轻刮过温雨瓷小巧的鼻尖,细长的凤眸里,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宠溺与柔和。
许是不舒服,温雨瓷迷迷糊糊中将男人的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