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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花搂着岸容的脖子,嗷呜就哭出了声,还断断续续的哽咽着说:“你真好,泡菜……呜呜呜真好吃。”

岸容叹了一声,安慰道:“都是你的了,别哭,哭了就不可爱了。”

她上一世,直到后来才知道,夏春花的奶奶是个很有意思的老太太,住别墅,腌泡菜,花园当菜园,还养了一头羊,不过生病去世了。

夏春花小拳头捶着岸容后背,抽泣着反抗,“你……闭嘴,怎么跟姐姐说话呢。”

得,这种时候都不忘。

岸容撒开了手,把她脸上的泪擦了,哄着说:“行行行,姐姐,你是姐姐。”

本来还挺悲伤的气氛,被夏春花彻底给破坏了。

来参加这个选拔的女孩年纪都不大,许笑靥二十四岁都是三年练习生了,肖瑜二十三,剩下王云水二十一,其他的都不足二十岁,年龄小,也没太多社会阅历,来这里封闭魔鬼训练一周,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好像跟智能社会脱离了一样,大家都想家了,只是都不说。

今天别岸容一曲《亲情》给炸了出来,悄悄掉了几滴眼泪之后,情绪都不怎么高。

岸容见状,啪啪一拍手,说:“都是我的错,别愁眉苦脸了,来乐起来啊,我再来一首,会唱的跟着唱啊!”

岸容拿起地上的琴,抬手就来了一首《大花轿》。

一点都不美少女,一点都不小清新,光曲子都能听出一股糙汉子娶老婆的热情爽朗。

但美少女们都不怎么能放得开,挂着泪珠不太好意思的笑。

许笑靥用手啪啪拍着节奏卡进去,大声唱:“又到那山顶我走一遍啊看到了满山的红杜鹃我嘴里头笑的是……”

“呦呵呦呵呦!”

有人起头,大家就起来了,兴致勃勃跟着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