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容关了灯,把盖在台灯上的毛巾拿下来搭在台钟上,阻挡那点微弱的声音的影响。
第二天早上,岸容起来的时候,许笑靥又化好妆了,气色很好,精神极佳,翘着腿坐在下面喝咖啡。
岸容依旧浑身酸痛,比昨天还严重了点,针扎一样。
许笑靥听见动静,抬头看着她,说:“别愣了,赶紧下来洗洗吃饭了。”
“哦。”岸容慢吞吞的下了床,还没醒过神来,癔症着揉了揉眼,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今天晚上不用给我留灯了,晚上外面还有点光,我能看见。”
许笑靥觉轻,晚上有点动静有点亮她都睡不着。
许笑靥被子里的咖啡还冒着热气,她看着岸容,睨了她一眼,“你是夜猫子吗?”
岸容摇了摇头,讷讷说:“不是,我怕你睡不着。”
许笑靥心里暖暖的,于是微微笑了笑,说:“想得还挺多,没事,你自己悠着点,就算年轻,身体也不能这么造。”
岸容嗯了一声。
洗过脸回来,许笑靥就指着椅子,对岸容说:“坐下。”
桌子上一排的瓶瓶罐罐,岸容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来坐下。
许笑靥捏着岸容的下巴,端着她的脸给化了妆,“一会儿吃完饭就不用去化妆间了。”
岸容想起昨天在化妆间碰见王云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许笑靥啧了一声,“别动。”
岸容眉头立刻舒展开,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