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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昨日柳母又给柳斐然介绍男子了,柳斐然根本没有拒绝,还和那男子相谈甚欢,气得初玉尘杯子都砸了两个。

当天晚上初玉尘就让小可子出宫办事去了。

此时退朝之后,想到柳斐然刚都不曾看自己一眼,气在心里的初玉尘招来小可子,问道:“昨晚的事如何了?”

小可子自然是知道什么事的,他虽然万分担忧,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恭敬地说道:“把他安排睡在春江楼里了,陛下放心。”

怕的是柳斐然觉得是吃个花酒根本不在意,初玉尘又气在头上,直接说道:“让他滚出皇城。”

小可子眼角跳了跳,不得不去照办。

小可子是个能干的,既然初玉尘要他滚出皇城,那自然就得让他滚啊。这还不得是把他打晕滚出去,而是让他自己走。

一张笔轻巧地放在了桌子上,一个斯文却有点像是个半大少年的人轻声说道:“写封信,就说家有急事,然后离开皇城,可懂?”

和柳斐然相看的男子此时已经被揍成了猪头,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旁边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对着他虎视眈眈。

他瞅瞅桌子上的纸笔,又瞅瞅那个少年,吞咽了一下,“我到底得罪了何人,总得有个说法。”

“你得罪的,自然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少年斜了那男子一眼,温和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还没被打够,来呀”

“别别别,我写还不行吗?”这男子也是害怕至极,不想再次被揍,只好乖乖地写了信,然后被提溜着带走了。

这少年吹干了纸墨,小心地折好放在怀里,递往柳府去了。

柳母看到信的时候,心都颤了一下。这些年她为柳斐然的婚事可没少愁,为她相看的男子没几十个也有十来个,都没能成。没成也就算了,还有一些拒绝得莫名其妙的。

柳母再怎么单纯,也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事儿有蹊跷。柳斐然一下府衙回来,她便拉住了她,忧心地说道:“斐然,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柳斐然以为是朝中之事,神色便是一沉,问道:“母亲,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