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斐然微微笑了笑,“陛下不用担心,联合全部寒门子弟,这一次的改革,臣有信心。”
“嗯,我相信姐姐。”初玉尘乖巧地给柳斐然揉肩。柳斐然本不敢承受,却被她从背后搂着脖子一把抱住了,“姐姐不要动,让尘儿帮你一点,尘儿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呢。”
柳斐然听到了她语气里的失落,本要起来的身体,也动不得了。
初玉尘感受到了她的放松,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才松开了手,用着自己小手给她捏起了肩膀来。
柳斐然被揉得舒服,迷迷糊糊地就陷入了半睡半醒之中。她恐怕是,唯一一个享受过皇上给揉肩的臣子了吧这种僭越之举,其实还有点暗喜。
当然既然享受到了皇上给到的特殊待遇,柳斐然就要给出更多的努力。所以第二天的朝会上,柳斐然精神抖擞地迎接着又一次地争辩。
初玉尘端坐在最上方,听着柳斐然有些沙哑的声音,心里只感觉疼得一抽一抽的。哪些蹦跶得最厉害的官员,都被她一一记下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备战,果然这一日出现了新的变数。那便是有人开始弹劾柳斐然了。
“江将军当时乃是罪人张震丘的女婿,而柳大人身为我朝官员,与江将军关系不明,实在有辱我朝文风,不配当这辅政大臣。”
初玉尘都气笑了,这个人是谁?噢,谏议大夫梁瀚,和梁仲焕有着同宗的关系来着。江自流和柳斐然有不正当关系,她怎么不知道?
虽说如此,当初江自流避风头躲在柳斐然府中却也是事实。虽然隔了老远,但是初玉尘在此时还是对江自流产生了一点点的不满。嗯,等他回来了再收拾他。
“臣与江将军乃是朋友,江将军与臣闲聊几句,便也是失德了?若说如此,那臣亦与秦丞相相聚,与朝中各大各小的官员都有过谈话,岂不是臣与众人都有不同关系?”柳斐然淡淡地反驳,又说道:“反倒是小梁大人,你这话说是因本官与江将军同出而有微词,实际上是因本官是女子,女子与男子同行而有微词。如此一来,小梁大人,若是照你所言,那便是本官为女子,便是原罪?。”
这话有别的意思,柳斐然是女子,所以和男子走一起是为失德,那么便是对女性为官所不齿,可当今陛下是女帝,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梁瀚脸色一变,说道:“柳大人请勿曲解下官的意思,陛下,微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初玉尘在心里梁瀚已经打上了印记了,此时倒是甜美地笑着,“柳大人与江将军关系不明,可有证据?”
梁瀚硬着头皮说道:“有人见到江将军从柳府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