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把人都杀了,可也阻止不了秦丞相翻车,秦丞相一把老骨头了,这样一滚,实在是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一点,故而忧心忡忡。秦玄珂再听一遍江自流讲述的事情经过,便哭得更狠了一些,她自幼父母双亡,都是祖父与叔叔婶婶的关怀之中长大了,此时祖父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实在是让她悲从中来。
柳斐然吐出一口浊气,原来,张震丘说的薄礼一份,指的是这一件事。仔细一想,也有道理,张震丘与秦丞相作对作了一辈子,两人向来都是明争暗斗,相对于自己,张震丘对于自己的老对手更是熟悉。
可恨自己一直以为是自己身边的人会出事,却不料竟然是秦丞相出事,都怪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一层,都怪自己啊!
柳斐然一下子眼睛都红了,她虽然向秦丞相表达过了注意,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初玉尘注意到了柳斐然的自责,伸手去牵住了她的手。
柳斐然低头,初玉尘对她笑了笑,柳斐然回之一笑,稍微好受了一些。
众人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众人急问:“情况怎么样了?”
苗渺素来清冷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焦急,“情况不妙,你们都进去看看吧。”
这话,就是下了死亡文书了。
众人都愣住了,片刻之后,秦玄珂哭着推开了所有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凄厉地哭喊,“爷爷!”
第99章
秦玄珂在前,众人在后,一窝蜂全涌了进去。床上秦丞相脸色惨白,憔悴不已,本就苍老的面孔,此时就像是随时会断了呼吸一般。
“爷爷!”秦玄珂神色将近崩溃地跪倒在床边上,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对方干瘪的双手,“爷爷,您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珂儿啊爷爷。”
“爹!”
丞相府中重要的人都围在了床边上,目光急切无助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柳斐然见状不妙,便问旁边的苗缈,“苗姑娘,丞相这是?”
苗缈神色沉重,“他摔下马车之时,摔伤了内脏,里面大出血,再加上丞相年纪已大,本就万分忌讳摔倒磕碰,这一次之事,我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