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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没辙,见儿子奄奄一息,只好捏着鼻子去替儿子求亲。然而太常怎么也看不上张劲竹,就连他女儿对他也是没有好感,怎么可能会嫁?要不是看在张松的面子在,恐怕又是打出去了。”

“但是太常也不好直接拒绝啊,便委婉地提出了要求,说只要张劲竹嫁给他女儿,他就同意了。张松是何等人物?出了名的老固执,怎么可能会答应自己唯一的儿子嫁呢?”

“于是张松大发雷霆,回家就让张劲竹死了这条心。可是张劲竹不干啊,说嫁就嫁,要他怎样都乐意。这可把张松气死了,张松这人啊,是死也不会让自己家人做这种有悖他原则的事情的,所以气得直接把张劲竹打了个半死。”

“张劲竹这没了乐趣,日日买醉,那一夜喝酒的时候,听得旁人提起太常女儿,说他家人有意为其结亲。这话听得张劲竹火气顿起,起来直接就开打了。那天晚上我也在,拦都拦不住,愣是把对方打得躺在床上半个月。那人家里直接告起了御状,气得张松直接气倒了。后来张松又把张劲竹打了一顿,送到了泸州去了。”

“那太常的女儿呢?”众人兴致勃勃地问。

“都过去三年了,自然是嫁人了。也就不知道现在张劲竹怎么样了。”

对于后面的东西,江自流都没怎么留意。毕竟也是随意聊起的话题,很快就转移开来了。江自流则是记住了一个地名,泸州。

泸州距离皇城两百多公里,江自流想了想,决定还是亲自走一趟。

江自流第二日便牵着马出门,谁知恰好在门口撞见中书令下朝回来。中书令一见自己儿子带着行囊目光便沉了下来,“逆子,你要去哪?”

江自流对自己的父亲厌恶至极,根本不掩饰他的不屑,“怎么?你又想把我关起来?”

中书令眼睛瞪大,“怎么和你爹说话的?我问你这是去哪?!”

“有事离开几日。”江自流掸了掸袖子,轻笑说道。

他动作越是随性潇洒,就越是让中书令愤怒,他极其看不惯江自流身上的这些习惯,“作为一个男子,站有站相,坐有坐姿,你这什么姿态?!给我站直了!”

中书令越是吩咐他,他就越是慵懒,半个身体都倚在马身上了,细长的眼睛挑衅地看了中书令一眼,“江大人似乎很有意见?”

“逆子!”中书令气急,想要找东西出来打他,但是身边却没有。

江自流又笑,“想我站直,可以啊,把解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