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如果是和蔼老人，那现在便是浑身气势外泄，根本没有隐藏！

这般势压，竟然隐隐让苏梓有些喘不过气来！

恐怖如斯！

炼虚期吧？

肯定是炼虚期的境界，不然不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稳住了心神，苏梓说，“师傅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艾老开口，“你是转生者？”

苏梓眉头一挑，这个问题……

似乎每个接触过的老古董都在心里有这样的猜测，苏梓敢肯定，艾老心里一直憋着这个问题，却是忍到了现在才问出口。

她摇头，“我不是转生者。”

略微的停顿，苏梓又补充了一句，“师傅并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或许我的天赋真的让不少人觉得，这是转生者才该有的，但我的确不是。”

闻言，艾老点头，他是相信了苏梓的话。通过这一年的接触，他本就相信，之所以现在还提出来，无非是刚才的提问，让艾老有些心惊罢了。

如今再次肯定，艾老也没有停顿，再次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能看见灵魂，是因为灵魂修为已经达到了那个境界，还是通过其他手段？”

苏梓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我的灵魂修为，师傅难道感受不到吗？”

艾老微愣，眼中划过一抹思虑，苏梓的话所言不假，不过正是因为这个反问，让他不禁再次心惊，这个小徒弟，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

“看来，你是通过其他手段看见灵魂。”摸着胡子，艾老故意说出这话，然苏梓依旧没有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