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艾老明显误以为苏梓的灵魂已经强大到，抵达了合体期的实力境界。

说出这个猜测，艾老自然是不想承认的。毕竟，这已经不能叫妖孽，恐怕数千年才会出现像苏梓这样的妖孽天才。

一般而言，肉身实力和灵魂实力的最大差距，不会超过一个大阶位。换言之，就算是灵魂方面的超级天才，即便肉身修为达到了化神期大圆满，灵魂实力也只会抵达炼虚期，不管是初期，中期还是后期，甚至是大圆满之境，但绝对不会跨越一个大阶位，进入合体期！

这种xian zhi，倒不是位面或者世界的xian zhi，而是因为承受能力的xian zhi。

肉身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灵魂，要么多病夭折，要么爆体而亡。

作为老古董的艾老，虽然本身实力并没有进入合体期，或者说对于合体期根本不算了解，但xiu lian心得以及阅历却是丰富，灵魂过强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强悍的肉身来支撑，根本无法展现出该有的强大。

何况，xiu lian灵魂本就是极为困难的！

可面对苏梓，艾老也只能用这也猜测来解释。

而这个猜测，却是再次基于在了转生者这一点上。

如果苏梓是转生者，有这么强大的灵魂，那就能说得通了。

毕竟，转生者的硬件要求，便是修为必须达到合体期以上！

此刻，看着艾老那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的眼神，似乎聚集了太多的情绪，以至于这个眼神过于复杂，苏梓一时间沉默了，她看懂了艾老的眼神。

“师傅……”苏梓唤了一声。

看着她有些斟酌的样子，艾老一愣，却也说道，“你有什么话，尽可以说出来，放心，在这个结界内，没有人能偷听，就算是院长也不行。”

阵法结界上的造诣，艾老有这样的底气。

苏梓沉吟了片刻，终是问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如果有一天，必须要站到对立面，到时候你会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