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凑到他跟前，细细的瞅着他，“哈尼？你咋了？突然失声了？”

她说着，还故意哈着气，吹到扶桑脸上。

那两排细密的睫毛，也不知道是被吹动了，还是抖动而现。

抬起眼皮，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扶桑嘴角微抽，虽然明知道她在作戏，可这么主动凑上前来的撩拨，扶桑微微凑前，“你看起来，是在索吻么？”

苏梓偏了偏头，眨眼俏皮的看着他，“知道还问出来，难道不该实际行动么？”

扶桑却说，“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

苏梓再凑近了几厘米，两人的脸真的只有一小指头的距离，却是只能听见她的呼吸，却没有他的。

扶桑，没有呼吸。

她抬起手，手掌贴上了他的脸颊，一如他的手指冰凉，他的脸，同样冰冷得如寒冰，就像是死人。

“你……”

就算上了桌，他虽然还故意扬了扬牛奶杯，但他几乎没有吃过东西。

他抬手一挥，周边突然形成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在苏梓惊疑的目光中，他说，“如你所想，这具肉身只是我暂时的栖居容器。”

苏梓动了动嘴皮，“我……”

“你想要知道的，我的秘密，我都会告知你。”

“其实也不算秘密，这个被遗弃被遗忘的世界，从远古洪荒时期至今，千苍百孔，世间规律平衡被打乱，而万物需要一个承载体，如此，只能让所有破坏规律破坏平衡的存在皆消失，才能还以这世界平衡。”

刚听完这话，苏梓便反问，“你有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