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跟在后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们又不追星,你说呗。”
“她高中没毕业不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
“相反,她是可以保送最高学府的。”
高熙拿过房卡,分给几个人,最后叹了口气道:“可是她犯了事,主动退学了。”
机场依旧是人满为患。
白恬拿着登机牌坐在候机室里,被冷气吹得浑身发冷。
她换了一双平日里穿的平底鞋,脚后跟刚贴上创口贴,此时还在隐隐作痛。
广播的声音提醒着一批又一批旅客的登机时间,白恬一边听着,一边坐在椅子上出神。
她双手放在行李箱上,过道里有人背着包经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白恬捂住手腕,将痛呼声吞下去。
她垂下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被捏出一道青痕的右手手腕,轻轻抚上去,触摸那里还在燃烧的灼痛。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时间久到她都快忘了这个感觉。
你有没有体验过钻心刻骨的痛苦?
那是一种不能道出也不为人所知的,深埋在年月坟墓里的巨大黑洞。
它并非真的消失过,它只是在你奔波劳累的时候躲藏了起来,等待着再一次现身时给你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