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月笑了笑,转身出了会议室。
原来是这样啊……
聂月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想笑。
她今天穿得很美,妆容都很精致,踩着高跟鞋走在不算平整的人行路上,鞋跟总是踩到缝隙里,一卡一卡,好像马上就要绊倒。
天色湛蓝,聂月忽然想起,那次在赛格岛上看到的日出。
那段经历好像脱离人生轨迹的一段单独的时光,远离家乡,远离国度,活跃于世界以外。
她的一生阴沉昏暗,那段时光好像一颗玻璃球,反射太阳的光芒,五彩斑斓熠熠生辉。
聂月低下头,够了。
有这段经历,也就够了。
聂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何必为难自己呢。
手机在包里震动很久了,聂月拿出来看了一下。
段海十个未接来电,段优若两个未接,陶冰还有一个,看的这功夫,段海又一个电话进来,聂月莫名烦躁,关掉手机扔回包里。
清净了。
聂月去了一家清吧,点了杯淡酒,静静的听歌,摇摇晃晃昏昏欲睡,台上的歌手唱得很有感染力,唱爱情,唱亲情,聂月认为自己应该没有太多代入感的,还不如听技巧听曲调。
毕竟这两样东西她都没有。
一晃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
一楼没有人,聂月也没打算停留,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下楼给自己冲了杯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