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地望你想说又复迟疑,”
低沉而深情的粤语老歌,聂月的声音经过ktv的混响过滤好听至极,低低的音色咬着标准粤语,像在耳边说起温柔情话。
他曾在【hot】听过聂月唱歌,她音色有多特别他是知道的。
听着她的歌,心里闷着难受的感觉像是淡了些。
晏惊寒的心又是愉悦又有点难过,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隔着一个长沙发,目光准确落在她身上。
聂月唱歌的时候很认真,拿着麦的手修长白皙,骨节修长分明,连接着细细的青筋,手腕骨性感凸起。
她的眼睛里迎着屏幕的蓝光,长睫一扇一扇,深情缱绻。
“冬风吹走几多个月夜,”
“为何窗边的她欠缺注视,”
“刻于窗扉的小子写的爱慕字。”
“完全没用像个飘散梦儿,”
晏惊寒从来不知道这首歌这么好听,比以往听过的任何一首歌都动人心弦。
她的声音温柔得几乎拧出水来。
“今宵的小伙子倾吐憾事,谁人痴痴的要再听故事。”
“偏偏痴心小子只知道上集,祈求下集是个可爱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