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他,用属于他的方式撩拨他。
恶劣又狡猾。
耳边忽然回响起那个问题。
“你有意淫过谁么?如果没有,在座的挑选一个。”
晏惊寒说谎了。
梦里的她妖娆到了极点,他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另一手把鲜艳的口红涂在她的嘴唇。
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说谎。
答案是聂月。
的确,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极度暧昧的梦。
唯一一个聂月。
火苗已起。
很快就要着起火来。
整个房间都充满酒气,他似乎也被熏醉了,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呼吸相缠,眼看着那朵玫瑰鲜艳欲滴,美丽不似凡间物。
香味撩人,让他情不自禁,一步步靠近。
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