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的人,为了占点便宜连“我害怕”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聂月低下头,满意的看到自己的腰间犹犹豫豫的伸过一双修长干净的手。
晏惊寒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很是赏心悦目。
聂月笑起来。
“你笑什么?”晏惊寒问道。
他坐在聂月身后,“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晏惊寒撇过头:“我猜的。”
他不是猜的,他是感觉到聂月的胸腔震动了一下。
俩人离得太近了,晏惊寒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所有反应。
原来有的人的腰能细到这种程度,仿佛轻轻一握就是全部了。
夏天的衣料太薄,晏惊寒已经尽可能避开,可还是感受到她身上的徐徐热度。
摩托车后座的设计是有坡度的,每走一段就会往下滑一点,晏惊寒一直控制着,不让自己贴到聂月后背。
聂月:“你说谎。”
晏惊寒:“……”
这无赖是有读心术吗?
“我没有。”
聂月笑了:“你紧张什么?我诈你的,不过现在我知道你确实在说谎了,怎么,搂着我的腰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