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做出的态度让首领很满意,这是一个掌控在手里的人,他眼睛盯紧青年医生,盯得森鸥外的脸有些挂不住,首领心里满意点头,询问镭钵街的医生。
“医生,你在镭钵街不少年,给我谈谈镭钵街的事。”
森鸥外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
首领嘴角扯了扯,有些皮笑肉不笑,“嗒”地敲了吉桌警醒面前的医生。
“BOSS,我对镭钵街的了解多是道听途说,听闻港口黑手党有更专业的情报组,您何不问他们。”
“讲。”
森鸥外作出苦笑,如他所愿讲起故事来,语气充沛就为了首领满意,首领室里,不时地响起老首领“是么”“有这样的事?”“再讲”,氛围平和得不像近来越发暴躁的老首领,叫听众不由佩服勇敢的森医生。
森鸥外心里紧绷,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首领看着他的目光与温和绝对搭不上边,就在森鸥外说得口干舌燥,搜肠刮肚之际——
首领叫停,向他询问一件事。
“我的手下说医生兼职了贩卖情报,连我们港口黑手党的生意也做吗?”
森鸥外:“……”
身为情报贩子却连自己的底都被人扒出来。
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这个情报本来就是准备暴露给港口黑手党,森鸥外虽然一惊,但并不惊悚,当然表面上他不可能云淡风轻,森鸥外演技爆发,“震惊”“忐忑”地谦虚说:
“您高看我了,在一些小组织间游走算不得什么生意,比不得镭钵街的另一家,据闻另一家情报贩和白方交情颇深,也只做白方的生意。”
森鸥外轻描淡写吹捧一波,内心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