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站在暖场主持人的旁边,间或在身后的人工岩壁上进行攀爬,做人工师范,展示身上的装备。
上午给凌盼开门的那个形容狼狈的楚青仿佛只是她的幻觉。那个时候,楚青分明刚刚哭过,眼底都是红的,说话声音嘶哑。
凌盼对于攀岩的知识了解仅限于得知楚青接这个活动之后查的资料。但她看周围人群中的大部分人从不以为意到鼓掌喝彩,就知道楚青的动作完成必然是很专业的,技巧也撑得上高超。
她甚至不知道楚青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专业的攀岩。
凌盼看着楚青笑着与被主持人邀上台的路人进行攀岩教学、攀岩比赛,下面叫好声和口哨声不绝于耳。
少女平时很少化浓妆,但今天凌盼为了帮她盖住脸上的痕迹,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液。楚青一向不喜欢这种上脸厚重的东西,但今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乖乖坐着让凌盼摆弄。
凌盼抿紧嘴唇,她后悔了。
她不应该把楚青逼得太紧,楚青表现得再怎么成熟稳重、面面俱到她也不过才18岁,她应该有些18岁的样子。偶尔任任性不想上班也没关系。她作为一个比楚青大很多的姐姐,应该给她这种任性的权利。
后果这种严肃的问题是她应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楚青。
在回去的路上,凌盼一直努力在找话题,试图让气氛快乐一点。
但楚青从结束站台活动出来后就没再笑过。
她缩在车子后座,好像刚才笑的那几个小时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一样。
“要不要去看看我们新租的办公室看看,新员工招了几个,还没给他们介绍老板,以后认不出来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