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张廉和余工坐在一起,心慈坐在张廉和晓渔中间,旁边是乐乐,余卫民挨着余工。
六人长条桌,张廉坐一端,余卫民斜对面刚好是心慈姑娘。
他来了这么久,几乎没听到心慈姑娘说过话,却只见她面面俱到,给三位长辈倒茶,给陈阿姨和她姐姐要蘸碟用的酱油。
余卫民心里有点方,一桌人都照顾到了,就他没有啊!
也不知道这姑娘有没有认出他,怎么都不跟他交流呢,好歹也是一个基地的同事啊!
余工与张廉和晓渔闲谈国家大事,三个孩子各吃各的。
余卫民时不时用眼尾扫一眼心慈姑娘,小丫头爱吃鱼和虾,不吃辣,不吃腌菜,吃饭斯斯文文,胃口不大,吃完饭还有专供的一碗汤。
作为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余卫民突然对小丫头手里那碗清汤寡水的东西感兴趣起来,好奇那是什么滋味的。
心慈眼见爸爸手里饭见底了,忙起身给张廉添饭。
余工见对面姑娘周全有礼,对比之下,自家儿子就跟个棒槌似的。暗暗撇嘴,一膝盖撞在余卫民的腿上。
正在喝汤解馋的余卫民被这一撞就呛住了,捂着嘴咳嗽半天,余工嫌弃的从兜里掏出蓝白手帕丢过去。
余卫民咳嗽半天才慢慢平复下来,哀怨的看一眼自家老爹,撇撇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