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廉想起那场景,就起鸡皮疙瘩,咬着牙,犹犹豫豫地道:“那,也还行!”
晓渔搓搓手,“那成,明儿咱们去余工家把心慈带上,南下!”
琼州岛的无名青山很大,山南山北的人都只在外围转悠,采一些生活所需的物资草药和柴火树皮之类,深山里是没有人进去的,不止是危险,更多的是没有路。
南边四季炎热,热带植被丰茂高大,普通的藤蔓都比军用麻绳还结实,想要割断了开出路来根本不可能。
何况他们依赖山水生存,对自然有敬畏之心,轻易不会破坏已有的生存环境。
晓渔带着男人和三个孩子从地窝堡机场飞沪市,又从沪市飞福州,最后再到码头坐船回琼州。
他们一家人出来旅游,没有惊动警卫,自然也没有去军用机场,占据国家资源。
本就是出来旅游的,周折一些也无所谓了。
心源再来到琼州,妈妈的家乡,激动的不得了,还没到码头,就跟两个姐姐跳到海里比赛游水回去。
天气晴朗,海上风平浪静的,晓渔跟张廉也习惯了,站在甲板上笑盈盈的看着孩子们破浪弄潮。
到了家里,晓渔催促孩子们换上干爽的衣服,就在岛上的饭店吃了晚饭才回去休息。
“解放叔家儿子儿媳妇儿怎么到岛上来了!”
晓渔认识垂垂老矣的解放叔和婶婶,但是没有惊动他们,如今他们儿子一家在岛上开饭店,他们就养养老,含饴弄孙,偶尔做点力所能及的事。